第173章(2/2)

刚刚脑不清醒，四肢失去知觉，所以他没有发现。他现在被绑在一个十字架台上，四肢都被死死地束缚着，柔的腹被迫敞。这个姿势对他来说，毫无半分安全，纯粹任人宰割。

没有的天使难得犹豫，他垂纯白睫，一动不动注视着前的人类，很久，他才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都消失了。”

喻独活咬住嘴，浑打着细颤。

他想抬起手摁住心，削弱这疼痛，刚一动就发现自己被绑住，就连这细小无害的动作，也无法施展开。

他瞳孔骤缩，几乎在一瞬间，腔里就溢了血。他努力压抑住绪，又问，“什么叫都消失了……你和卢修斯是什么关系。”

喻独活不自觉地想要伸手，摸那对翅膀，却突然脸一变，眉皱。

这算什么？欺骗？那他这么多算什么？算给他们当乐表演笑剧？难把他骗得团团转很有趣？

这次天使不再是疑问的语气，他后的大羽翅突然挥动了几，零星几只羽随风掉落。

“我……”

一个令人后脊发凉的猜想渐渐涌上喻独活的心，他动，艰涩开，“莱昂纳尔和卢修斯，都是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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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天使没有说话，沉默在这个空间中无限放大，如溺后慢慢蔓延的窒息扼住喻独活的脖颈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问。

他以为自己会发火，会怨恨，会打算报仇，可没想到自己会到不知所措。

怎么会是一个人？

“是你吗？”

他再一次想到了莱昂纳尔上，那和他，和卢修斯一样的召唤阵印痕，有些自嘲意味哼笑一声，缓缓低了。

喻独活等了很久，才终于等到天使的回答。

这不是他，最起码不是以前的他。

看着天使的沉默，喻独活已经知了答案。

尽不而散，他还是有些在意莱昂纳尔的伤势……更何况他也了很多血，如果是平时，卢修斯那恶早该知到，来了。可是到现在无论他如何召唤卢修斯，卢修斯也毫无反应。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，但还是问了。

这觉绵绵的，漉漉的，对他来说太过于陌生。

“莱昂纳尔和卢修斯在哪？”

其实该愤怒的，可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受，只觉得心脏钝钝的疼。其实那疼痛并不尖锐，但是像密不透风的细网，将他的整个心缠绕，每一动都揪心的难受，仿佛有一双手，生生穿了他的，慢慢地、一又一地攥他的心脏，让他几近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