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卷星光流年 第三百八十七章 我是太阳(3/3)

是一个有德洁癖的人，既然当年我选择了支持帕布尔，就会一直支持到底。”

“是的，这场战争会死很多人。在你看来在很多人看来甚至在历史后来者中，我都是一个不德的凶手，但我必须提醒你德永远只在人的社会关系之中，而不能放在历史的大尺度背景里。”

“父亲当年决心搞西林战。一代又一代西林青年前赴后继死在那些星球上，西林苦苦煎熬多年。这当然不德，但这对联有利，当全面战争暴发后，我们可以少死很多人。”

“你不惜联动，也要去杀麦德林，然后你杀了莱克，杀了梅斯，杀了胡著，你还想暗杀联总统，难这样真的符合德的要求？你还杀了那位郡王屠夫，似乎很大义凛然，但如果想到你亲手杀死了自己两位叔伯，这又符合哪条德？”

“联怎样发展壮大，人类怎样在这片浩翰宇宙间生存去，这和德无关只和生本能有细致设计有关。”

“许乐，到了你我这地步的人，应该非常清楚，德只是用来满足个人神世界的安剂，而不能影响到行为选择，大事之前无德，难你还会以自私自利和权力这东西来形容我？”

李在继续冷漠说：“我要的不是荣华富贵，我要的也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权力，我要的是寻找到一只可以指方向的手。”

“知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会把每一颗居住星系中央的恒星都叫太？因为在久远以前的过去，当时的人类居住在一个星系中，他们只拥有一颗恒星，那就是太。”

“数万年的太空漫游历史早已证明，人类只能生存于只有一颗恒星的星系中，同样的理，要在这片险恶的星空中，带领那些或者茫然或者愚昧的民众，团结而定地走向不可知的未来，人类社会必须有且只有一个大的领袖，像太一样的领袖。”

“我曾经以为那个人是帕布尔，然而没有想到在最后时刻我的朋友还是没能摆脱虚妄廉价的所谓德，你和那些腐鹰举起双手投降，我很失望，然后迫不得已站到了队伍的最前方。”

“我没有兴趣所谓人类的领袖，但现在发现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担当这个重任，幸运的是，我信自己不可能走错方向，我领导的人类社会也不会走错方向。”

许乐抬望向角落里的探，微哑说：“你真是个无比自恋的疯，我真的不理解你所谓不会走错方向的信心来自何。”

房间里响起李在平静温和的回答声。

“当你站在费城后山，天的时候会看到连绵的细雨，秋天的时候会看到终日不散的乌云，经常会看不到日，但无论是乌云还是细雨，都不能永远遮蔽住太的光芒。”

“它夜晚落，第二天清晨地现，日复一日，年复一年，从来不曾怀疑自己行走在自己正确的轨上，如我一样。”

话音落，光幕上现威力最大的那次实验爆画面，遥远不知方向的某宇宙偏僻星系里，一颗弹猛烈爆炸，无数光与骤然扩散成一团炽烈的火球，瞬间将那颗星系中央的恒星映衬的格外黯淡，直至完全遮蔽，仿佛它才是真正的太。

……

……

在小酒馆里，许乐曾经对帕布尔总统说过，或许我们不能改变这个世界，但也不能让这个狗日的世界改变我，难说一个人真的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世界？一个人真的不到？

然而无论怎样疲惫，看似怎样无望，他都不会放弃，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这个词语，尤其是在看到那一幕幕恐怖的爆画面后，虽然阵阵发冷，意志却更加定。

凭什么一个人就不能改变这个世界？改变历史？他信自己的到，能够到，因为此时此刻他必须到。

所以他不再抬看那些爆的画面，不再听李在充满太空歌剧腔调的悠悠讲述，不被打扰低沉默快速行自己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