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1章(2/2)

“叮铃。”

她只着里衣，揪着衣摆站直，局促得睛都不知往哪放才好。

“叮铃。”

她的睫颤着，眸里星闪烁，像在等谁一个肯定。

岑听南想要他抱着，被他用戒尺撑着推开，命令：“站那儿。”

岑听南红着脸去拿过来。

落去时，刚被惩戒过的地方还疼，她趴伏在他的肩，小声地着凉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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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我改主意了。留到我们真正大婚夜，栓到你的脚上，让它和你一起唱歌。”

他里的烛火了一瞬。

“好姑娘可不会这样。真是不乖。”顾砚时的指尖很凉，像江南的雨，淋漓过她。

顾砚时却衣冠齐整地观赏她。

风从窗棱摇摇晃晃来，她的心也跟着他的话起来。

顾砚时似乎在笑，着她被打过的地方，替她止痛，嘴上却仍然不饶：“你哪里乖了？”

如玉指节拎起其中一对铃铛，在她的颈间停了停。

顾砚时好整以暇打量她，他的目光像月亮路过山峦似的经过她。

“我听你的话。”

“我不跟别人走。”

“好。儿最乖了。”他的声音变得温柔，手掌也落在她的脊背上，一又一抚着。

“那现在……要拴哪里。”岑听南听见自己的声音，又又。

“还有呢？”

“本来该给你拴脚上的。”顾砚时摇了摇铃，清脆悦耳的声音回着，像乐师弹起最得意的曲。

却知他在笑。

“……我让你拴，好不好。”岑听南着嗓问，泛红的尾盯着顾砚时，乖巧又顺从。

“好不好，儿？”

淌过隆起的山峦，淌过平坦的旷野，淌过她未有人造访的园。

她被他说得昏昏沉沉发起来，无助地小声抗拒：“……我很乖。”

“说话。”他的嗓音略提了些。

岑听南被他提起来，抱坐在怀里。

顾砚时不疾不徐弯了：“你的铃铛呢，拿过来。”

因他坐在烛光里，岑听南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。

目光似又往淌。

烛火很，他的手掌也很，得让人安心。

“还不够啊岑听南，比你乖的满大街都是。”

岑听南的崩得很，雪白衣衫松散着凌，铃铛跟着她晃动。

“这里。”他抬手掐住她最脆弱的珍珠。一对铃铛被系上去。

两对铃铛各有可，静静躺在顾砚时的掌心里。

“这儿好，可惜缺个绳。”他的眸淡淡地睨，云里雾里，似有还无地拨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