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墙内的较量(3/3)

激。”她抬起，脸上适时地飞起一抹红，恰到好地新嫁娘的羞涩与满足。

皇帝凝视她片刻，忽而朗声一笑：“好！看来这桩婚事，倒是成就了一段良缘。”他话锋一转，状似随意地问，“听闻昨夜，你二人房中动静不小？看来朕期盼皇孙，指日可待了？”

此话一，御书房空气仿佛凝滞。

楚宁心一凛，面上却瞬间飞起红霞，连忙抬起广袖半遮面，假装羞涩地垂，还不忘朝沉寒霄边靠了靠，一副新嫁娘被问及闺房秘事时羞不可抑的模样。实则她在袖后默默翻了个白：这和现代那些婚生的辈有什么区别？连台词都不带换的。

就在她暗自腹诽时，一只温的大手忽然覆上她微凉的手指。沉寒霄适时地伸手，轻轻握住了她。他的手掌宽厚，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糙茧，传来的温度却奇异地给人一安稳之。

“陛，”沉寒霄开，声音沉稳，竟罕见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，“臣……与公主年少，难自禁，惊扰圣听，还请陛恕罪。”

他竟主动将责任揽了过去，低沉嗓音里那恰到好的赧然，合着楚宁那真到连耳都泛红的“羞涩”，竟完地坐实了昨夜“激烈战况”的假象。

皇帝锐利的目光在两人握的手上停留一瞬，又掠过楚宁那“羞”得不敢抬的模样，底最后一丝审视终于散去，化作意味的畅快笑意：“年少夫妻，理应如此，何罪之有？朕心甚！”

又闲话几句家常，皇帝便以理政务为由，让二人退。

刚退御书房，走在漫的上，沉寒霄立刻松开了手。方才那片刻的温与维护仿佛只是幻觉，他周再次笼罩上那层生人勿近的冰寒，仿佛刚才在御书房那个会“难自禁”、还会耳微红的男人是别人的错觉。

楚宁看着自己骤然空落的手，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和薄茧的。她快走两步，与他并肩，低声开，声音里带着一丝真实的探究与若有似无的揶揄：“方才在父皇面前，多谢将军言维护。没想到将军演起戏来，也是这般……真。”

沉寒霄脚步未停，目视前方，声音冷澈如常：“不过是形势所迫，公主不必多想。”

“是吗？”楚宁挑眉，语气中的玩味更，“可我方才似乎觉到，将军的手……握得颇呢。莫非也是形势所迫？”

沉寒霄形几不可查地一滞，侧看她，眸沉如夜，带着警告：“公主，适可而止。”

楚宁却笑了。墙间洒的晨光中，她的笑容明媚而灵动，带着一丝狡黠，如同冲破厚重墙的第一缕风，试图化冰。

“将军，戏已开锣，你我都在这台上。”她轻声说，目光掠过墙上方那片被切割得四四方方的天空，“这路还，幕后盯着的人也不少，何必总是……拒人于千里之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