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1章(2/2)

天使难得的了神，他漫无目的地思索着。过了很久，才在悠而庞大的记忆中搜索到了前的人类。

这次天使没有再给他回应，只留满屋的寂静。

喻独活低低地笑了声，绕开前的，走到了天使的旁。

天使缓缓开，那声音似洪钟大吕，却又带着一空灵的质。是来自法则的宣判，不容任何违背。

“您有在听我说话吗？这真的是很不公平，您将我看透了，我却甚至都不知您的名字。”

喻独活微微抬起，就这么毫无遮拦，又无礼地直视着天使。

也不用再去问天使——主角攻，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知他喜这些的了。原本的剧是天使给莱昂纳尔过生日，但中间让他给截胡了，估计八成是天使不放心莱昂纳尔，偷偷跟着他们去了。这些东西也都是依照外面，全全尾复制过来的。

对手到这样的地步，他反而什么也不惧怕了。

喻独活眯了一睛，直起换了换动作。

“没有人类会称呼吾的名字。”

只不过，那时候的人类，被堵在狭窄幽暗的小巷中，被迫承受着来自恶的侵占。那时候的人类，声音更绵，腻得发。

几醺光室，亲昵地缠住少年致侧颔，细细描摹着他神刻般的五官。

天使冰冷的蓝眸闪烁如寒星，分明是与喻独活对视，却毫无半分的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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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的音甜得拉丝，像是细线一般，将与其对话的目标缠缠裹住。拉不断，扯不开。

“这实在是不公平，您知我的一切，我却什么也不知……”

他抬起，慵懒的鼻息裹挟着不着调的迷离，直直望向天使，“您会飞走吗？像茸茸的小鸟那样？或许您可以飞得更，因为您的翅膀更漂亮。”

“吾能够知到一切。”

“您真的好像一秒就会飞走一样。”

“那天使没有朋友和家人吗？”

就是他之前给莱昂纳尔的那一个。一模一样，如一辙。

明明为至无上的存在，却缓慢地垂睫，看向位于低的人类。

“吾的名字”，天使突然顿住了，“吾不需要名字。”

“没有名字？那其他人要怎么称呼您？”喻独活皱了皱眉，觉得天使未免也太奇怪。

面前的人类着实渺小而脆弱，就像清晨玫瑰凝结的珠，任何风雨都有可能摧毁他。

把天使和雀鸟相比，未免显得太过无礼。可那本就是天使，包容世间惩戒恶者的天使，又怎么会觉得份有差距？

或许这个人类，更为可怜的模样，他也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