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享一支烟(2/2)

她缓缓吐烟雾，反问：“你不是也？”

“我不一样。”他声音沙哑，“你这么凶，受不了。”

他一，动作缓慢而刻意。

顾盼像听了什么稀奇事，讥笑：“怕？你还有怕的？”

她调整好呼，重新披起冰冷的盔甲：

正因如此，反而让顾盼平日的伶牙俐齿无施展。

“只许哥哥吞云吐雾，不许我解解压？”

“能少吗？”

“找你？这三年，你可是连一秒都不愿施舍给我。”

香烟在她指尖静静燃烧，青白的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，像是张无形的帷幕。

“不一样在于，你解决不了的麻烦，可以来找哥哥，而不是依赖香烟。”

烟上那圈浅红的印，瞬间被他覆盖。

男人的动作太过自然，自然到顾盼忘记抵抗。

疲惫来袭，顾盼没再纠缠，她又了烟，才合上电脑。

“敲了两次，你没应声。”

这句话太过平常，甚至带着为兄式的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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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谦予的视线落在窗外的某虚，声音里透着罕见的脆弱。

顾盼从屏幕前抬起，语气不悦：“怎么不敲门？”

在顾盼错愕的光中，他俯，就着她的手，将她指尖那支烟送到了自己的边。

“怎么？哥哥也想来一？”

“同时，我也在怕…”

“哪不一样？”

过了有两三秒，顾谦予吐烟雾，雾霭模糊了他邃的眉，却遮不住锁定她的目光：

男人的掌心温，力不容挣脱。

“怕我站得不够，会拉你，又怕我站得足够，忍不住把你一起拖地狱。”

顾盼怔住，被他刚才包裹住的手腕此刻像被灼烧般。她看着他刚刚过的烟，心开始剧烈撞击腔。

“你已经在书房六个小时了，遇到麻烦了？”

顾盼往前凑了凑，扬起脸，挑衅十足地望向他。

顾盼几乎是慌的灭那半支烟，像是从方才的失神中逃离来。

男人走到她侧，视线扫过桌上被烟堆满的烟灰缸，眉心微不可察地蹙起：

顾谦予凝视着她故作镇定的侧脸，认命般叹了气：

“我是想尽快在昌途站稳脚跟，开开心心地接你回家。”

“盼盼，我不是不见你。”

她底闪过狡黠，拿着烟的手往旁边一挪：

顾谦予沉默地看了她几秒，忽然伸手，没有去拿她手中的烟，而是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