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节(3/3)

林鸣便用壶鬼族的咒诀四寻找，只是对方实在厉害，一直不真容。

时间又过数年，林鸣终于在一座小城中觅得几个壶鬼族人，在几番设计，林鸣从他们中得知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。他将此事如实告诉明晗，明晗为此特地赶来与他相见。

“依照你在信中所言，这些壶鬼族人是说人死还能复生？”明晗站在房间中，手扶佩剑，摇起，“这怎么可能？倘若人死还能复生，那这世间不就早了吗？”

林鸣说：“我本也不信，可是他们提到了一个人。”

明晗问：“谁？”

林鸣：“殿可曾听说过壶鬼族的圣女？据壶鬼族的传说，他们族每隔一百五十年，便会现一位先知圣女。”

明晗说：“圣女我倒是听说过，可是从来没有见过。”

林鸣放信，：“这些壶鬼族人认为，先知圣女之所以能预言福祸，是因为她已经活过千万次，而她能不断复生的原因，则是因为她曾误过大阿的贡品。”

“这样的传说，六州每个神祇都有，你怎么能当真？先不论这些圣女是不是同一个人，且说如果误神祇的贡品就能不断复生，”明晗微微一笑，打趣，“那世间活得最久的人便是乞丐了。”

“殿何不听我说完？”林鸣神认真，“她误的自然不是普通贡品，而是神祇。”

明晗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林鸣说：“我说，圣女吃的不是普通贡品，而是被壶鬼族人用来献祭的神祇。”

此时正是夜人静的时候，明晗神大变：“人如何能吃神祇？鸣，你为使江郎君复生，已经走火了！”

林鸣却：“我自然是不信的，可是细想以后，又觉得其中有些理。”

明晗说：“理？什么理？”

林鸣：“倘若神吃人是逆天而行，那么人吃神算什么？”

明晗说：“重逆无！神祇庇护土地，受人供奉，与我们同宗同源，你怎么能问这样的话！鸣，我看你是被那几个壶鬼族人蛊惑了心神，以后不要再提了！”

林鸣如似着，：“我要去找那圣女问个究竟，若是真有起死回生的办法……”

明晗说：“若是真有起死回生的办法，难你还要去杀一个神祇献祭吗！”

林鸣喃喃：“如果神祇不义在先，我杀祂也不算违背天。”

明晗霍然扶住他的肩膀，正地说：“你为了找到当年的真凶，已经疯了不成？鸣，你可不要误歧途。好了，快坐吧，你该休息了，此事不要再说。”

林鸣坐，却不记得明晗后来又说了什么，只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，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。他浑浑噩噩，夜里半梦半醒时，听得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那声音起初很小，如似耳语，后来越来越真切。她向他诉说壶鬼族的来历，还向他陈述大阿的传说。林鸣了梦，梦里又见到江临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