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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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的笑容垮了垮。

你，我想我知一些事。”艾莉丝缓缓说，“比如说，你除了扮演过赫尔墨斯，还扮演过异乡人，但不止这些，那个……斯特鲁爵也是你吧？”

奈登到前一黑，里的血动起来，像在呼应这个人的叫喊。

什么……这个人是我的哥哥么？

“呵。”老人短促地笑了，像听见了很好笑的事。

他现在的动作矫健地不像过去，可艾莉丝看到他这张熟悉的脸，还是会忍不住想起曾经的那位老人。

接着，从漆黑的石油之中，一崭新的/诞生了，如瀑布，黑如渊。

老人一把推开艾莉丝，拎住奈登的领，激动地大喊：“我亲的弟弟！快觉醒吧！不要再沉浸在人类的世界中了！”

那位赫尔墨斯老师曾对她说过的话，予她的教诲，还有他谈及法时，那双亮晶晶的如同年轻人一般的眸。

“泪？我的弟弟，你怎么那么脆弱！”老人嫌弃地甩开奈登，几步走向桌边，倒了杯喝，他的目光冷冷地从艾莉丝的上扫过。

“因为愚蠢。”老人果断地说，“艾莉丝，此刻在你的中，我可能是个说谎者，但有一，我从未骗过你，并且在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。”

奈登恐惧地想到，他护住右耳的耳钉，避开老人一次又一次伸过来的手，他不停地摇。

艾莉丝接着说：“至于于易容的你的真实份，我想你我都清楚，我与你母亲见过面了，她很担心你的存在呢，认为你有时候比那些米格诺更让她觉得害怕。哎，是不是还好笑的，她很奈登，却不那么你，你给奈登输的记忆里，那个被他母亲讨厌的孩，究竟是他，还是你自己啊？”

异乡人现在艾莉丝面前，可艾莉丝看着他，看着他谈论法时那双亮晶晶的睛。

我控制不了它，我要变成米格诺了！

灼的一滴这时滴在老人的手上，老人将手凑到边。

“那就是，比起卡尔斯的法，我更想创造属于我的法。我以为这会是每个法师的毕生追求，可你看看人类啊，他们满足于卡尔斯的法，将自己禁锢了几千年，把沧海中的一滴称之为法本，这不好笑吗？”

艾莉丝问他：“你为什么觉得人类不好？”

老人一边说，一边将自己的化成黑的石油状质。

全都是假的吗？

“你以为我是他吗？”他指着奈登说，“我会在意我的母亲，是我还是不我吗？卡尔斯家族的人本不我的母亲，我是米格诺！而你，奈登，你也会发现的，你和我一样，是米格诺，我们都是忠实的米格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