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章(2/2)

“只有病膏肓的病人才会同意拼死一搏，楚国靠着之前的模式正值鼎盛，而你们偏偏要用剖开五脏六腑直取病灶的方式，哪怕有君主支持又如何，各国老氏族盘踞上百年，君主算的了什么。次，选个要么改制要么覆灭的国家，和老氏族互相合作，成功的可能要大得多，我相信你们这一家总有一天会现一位一统天的大能，哪怕你们有许多理念我并不喜，但那也不是我能阻止的。”

半个月后，我在赈灾时终于接到了郢都传递过来的战报。

我转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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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等了好一会儿，终于失去了耐心：“你要还不说话，我可就走了。”

“可是我不甘心！”他突然激动，“倘若你一直阻挠我，我还能找到理由宽自己，但就是因为你什么也没，我却还是败了，我不甘心，我实在不甘心，为什么？为什么！”

*

我看着他这副要疯的模样，叹叹气，走到他面前蹲：“华容大夫，你认不认识景云，他也在稷学修习过。”

前方的况要比预想中糟糕的多，晋国竟然推了逃到中原的公植，宣称此战是为了送公植回到郢都，夺取君位。

“自然是因为你们这些老氏族太过固。”

我起往外走，华容突然对我行了一个很郑重的君礼：“令尹大人……”

“自然认识，他是位如兰如玉的君，他奉行的是礼，而我奉行的是王。”

“这么难说，还不如不说了。”我对他。

“我恨你什么？”我对他说，“你的那些事在我里都很对，只是选错了国家，选错了时间，选错了方式，但郡县制确实是不可逆的洪，倘若分封制继续持续去，这个天都会陷无穷无尽的混和争斗，你看你改制的这几年，我有没有私给你使过绊？”

“呵~每个国家的氏族都牢固，可不止是楚国。”

华容行完礼直起，看着我：“谢……谢……”

一些烂菜叶留的印记。

“对，景云之前在楚国试验过，失败了，你也试验过，也失败了，你知为什么吗？”

他疑惑地看着我：“为何要救我们，你不是应该很恨我才对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华容双红，有些哽咽，“你任凭我大行改制，就连困尹也没有半抱怨。”

“谢谢大人。”华容狠心，终于说了，“谢谢你的相救之恩，否则照此去，我们这些人恐怕只有死无全尸的场，但是我不懂……”

“那是为何？还请大人直言，其实我今日来此，除了要说谢谢，也想说为何？”

他坐在席位上，一直沉默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