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5章(2/2)

“痛啊，这么多年……就没这么……痛过。”他自嘲似的笑了笑，眸黯淡，“我以为我会……死在乾溪。”

但我装作不知，什么也没说，他便什么也不问了。

我心里一喜，握他的手：“你觉怎么样，还痛吗？”

他缓了一气，看向我：“后来怎么样了？”

玉默默看着我，我知他想问什么，若敖氏和王军延误回援的事我不可能不查，查什么没有？

一行人退屋外后，我叫来何伯：“这段时间好好照顾莫汐族，不要对任何人说他在此，也不要跟他说任何外面的事，只说一切如旧便可。”

何伯似有隐忧：“公，这林地四通八达的，如何瞒得过，老可听说若敖氏似乎有变动。”

连他都听说的事，想必林地早就讨论的沸沸扬扬了，商贸发达的地方就坐论天事。

玉看着我，神终于缓和了一些，他，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，我一直坐在床塌，拉着他的手靠着床沿闭上了，他的呼声离我很近，这让我莫名安心。

“你别说话了，养养神，我守着你睡一觉。”我他的手，“睡一觉就神了，到时候再说也不迟。”

“楚国胜了，歼灭五万吴军，徐国国君称愿意永远归楚。”

死了也就死了，不看病不抢救不用担心医疗费，是不是会轻松，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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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日在葫芦，我杀了吴军主帅后以为自己回不来了，便抱着最后一战的觉悟和吴军行殊死搏斗，是我那些师兄弟救了我……他们用自己人墙，一个接一个掩护我逃走，我本不想走，却被商戎推了，落的位置又恰好有急，我被急冲到了一个岩石滩，可全都动不了，又看见江上有吴军的船回撤，船上有人发现了我，我想着被吴军抓住也是死，还可能被用来谈判的战利品，便想着一死了之，就在我想着该怎么自尽的时候，便看见威风来了，我也不知它是如何找到我的，我拼尽最后一力气爬上了背，它带着我在密林里穿行，甩开了吴军，还为我寻野果充饥，最后穿过密林上了驰，它便一路沿着驰走，走到林地的范围后它似乎认了路，便一路飞奔将我带到了这里……事就是这样。”

就在我絮絮叨叨个没完的时候，玉突然半张开，看着我挤一抹笑：“你能不能……消停会儿……我梦里全是、你的……聒噪。”

到了夜里，玉终于彻底清醒了，秋荑、孟和何伯都跑了来，秋荑又把玉的伤检查了一遍，换了药，把玉裹成一个粽，玉行动不便，只好坐在床上对我们简单描述他的逃生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