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3、第 93 章(3/4)

的丫鬟们都去，只余了她一个人伺候。

看着范老夫人眉一直没有舒展开来，老嬷嬷上前小心地倒了碗茶：“老夫人，您半晌没有动弹了，喝茶嗓吧。”

范老夫人这才睁开，只不过她没有去接过那碗茶：“绣娘，你说我是不是错了？”这绣娘自然是老嬷嬷的闺名了。

老嬷嬷抬，就瞧见范老夫人那满是迷茫的神，她何曾见过范老夫人这般模样：“老夫人，您何曾错过。”

老嬷嬷自幼就在范老夫人边伺候，自然知范老夫人说的是当年对桑桑的那些事：“那时候王爷病重，若不是您如此，王爷如今哪有命在，您没有错。”

“再者说了，若是当年桑桑没有逃去，如今也未必能被巫族寻回去，成了如今在上的圣女，”老嬷嬷又。

老嬷嬷一贯是个会说话的，范老夫人的心逐渐放来，她想绣娘说得对，世事全是因缘际会，谁也挣脱不得的。

只是，当时桑桑走的那般决绝，如今可还会愿意嫁回府中来？

正在思索的时候，陆珩屋来了：“祖母，可是有什么事不成？”

范老夫人连忙叫陆珩坐：“小厨房已经熬好了汤羹，你的伤刚好没多久，还是要细的养着才好。”

过了片刻，灶上的汤羹就端上来了，直到看见陆珩尝了一，范老夫人才似是家常一般地说：“桑桑就是那寻回来的圣女的事，你怎么没同我说，这还是我今儿去里请安才偶然知的。”

陆珩拿着汤勺的手微顿，不过片刻时间，又似无事发生一般地喝了汤，然后缓缓放汤勺：“不是什么值得提的事，自然也不必告诉祖母，倒累的祖母平添烦恼。”

可不是平添烦恼，这不一等他朝就叫了他回府。

范老夫人：“我今日叫你回来也并不是为了旁的什么，只不过桑桑到底伺候过你，还是你曾经的枕边人……”

相较于巫瑶，范老夫人当然更乐于让陆珩和桑桑重归旧好，到底桑桑是巫族圣女，她今日叫陆珩回来也有着这层意思。

还没等范老夫人话说完，陆珩就：“祖母，桑桑现在已然是圣女了。”

巫族圣女，这世上尊贵的份。

范老夫人一愣，然后才想通，她这孙儿一向喜桑桑，几乎是不要前途不要命的喜，若是可以的话，在桑桑以圣女的份来到齐朝时，早就和桑桑重归于好了。

“祖母不过是问问，你一向主意大，祖母又能什么主，”范老夫人。

一碗汤羹只略尝了几，陆珩起：“祖母，还有不少折没批呢，孙儿得早些回甜巷，免得耽搁了朝政。”

范老夫人知，陆珩这是不想再说了，她只好：“回吧，记得好好用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