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0、真炎之路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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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老摇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你们去？你们都是我族的未来，如何能让你们去送死？那群恶贼谎报了十人的数字，我们还要牺牲五个无辜者？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这些落的人应该联合起来，拼死一战？”

几名青年都不由得哭起来，桑木跪：“对不起，是我们的鲁莽害了族人。”

“先生，你可有什么好方法？”宝尊小声地询问。

墨非皱眉，咬了咬牙，又：“不是还有一个选择吗？真炎之路。”

夜晚，墨非辗转难眠，心总觉得闷闷的，脑中似乎有什么声音一直在响。

坎洛老但笑不语，这时又见几名老人从各自的帐篷中走来，大多衣着整洁，一派安详。

坎洛老笑笑：“他们不过是想借此立威而已，死的是老是少本不重要。”

“我老了。”坎洛老叹，“落早晚要给那些年轻人，正好，就让老为他们再最后一件事吧。”

“那么只能二选一？”宝尊叹，“选哪一个都是死啊！”

墨非心中一动，暗自数了数，突然惊异：“老，你们……你们难要代替那几个年轻人……”

墨非摇：“此事与东镇的况不同，那里的五领只能算是土匪。而烈鹰族人数众多，训练有素，营地一平川，毫无遮挡，想利用地形偷袭都不到。落的青壮年虽然不少，但缺少统一的训练和调，又无良装备，与烈鹰族作战，毫无胜算。”

【你果然在想这个。】湛羿，【正如坎洛所说，即使是大毅力者亦无法持续忍受灼烧、刺骨之痛。你认为你能到吗？】

墨非看向坎洛老离去的方向，淡淡：“静观其变吧！几个落可以说是因为我们的到来而横生枝节，若是能帮得上忙，我或许可以安心。”

墨非面凝重，沉默不语。

墨非默然，看着落那几个老人，他们面容安定，神平和，一也不曾显丝毫抗拒与绝望。

她不敢相信，这样艰难的决定，竟然在一个晚上就了。

第二天，坎洛老衣着整洁地现在众人面前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。

墨非问：“湛羿，你也曾是一个落的首领，若是遇到这况，你会如何？”

“可是，他们如何会相信你们这群老人是真正的窃贼？”

“如今说这个已经无济于事，你们也是为了族人才以犯险。回吧，这件事就给我们理，你们莫再节外生枝。”坎洛老仿佛一老了十几岁，原本满是皱纹的面庞更显老态。

“即使明知实力悬殊，一旦开战就会灭族亦在所不惜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墨非闷闷地回了一声。

“我……”墨非迟疑着。若她只是个普通人，那确实是无能为力。可是，她有玉符，在她掉落悬崖之时，玉符凝滞了她一个月的时间，保住了她的命。若是这次也能激发它的力量，那么她未必不能走过那段真炎之路。

【他们与秦族不同，在开始的时候没有一死的决心，当敌人大了，更无一拼之力。】

“真的吗？不知是何办法？”

是啊！玉符的力量，她本无法掌握，又怎么能靠这样不确定的因素来鲁莽行事了。

墨非暗自苦笑，一化不开的窒闷充斥在心间……

当这个消息宣布之后，落哭声一片，哭的大多是年轻人，老人们反而看得很开。

“呵呵。”坎洛老笑，“算是吧！”

【收起你那悲天悯人的慈悲，他们自有他们的缘法。】

【你在想什么？】湛羿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。

宝尊和予初也抹起了泪。

“这就是你们的解决方法？”墨非难以接受。

墨非奇怪地问：“老，你们昨夜相对策了？”

【秦族的战士都是为战而生，若是到了绝路，没有人会苟且偷生。】

予初说：“先生，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？”

【别无他法，唯战而已。】

是夜，几位首领在坎洛老的帐篷商量对策，久久未曾安歇。

墨非沉默了半晌，突然仿佛自言自语一般：“那真炎之路真的无法通过？”

她翻坐起，将颌看在弯起的膝盖上。

【浮图，莫要毫无把握的事，有时怜悯也可能造就更悲哀的后果。】

“那条路通不过的。”坎洛老摇，“我族人都不怕死，可是即使有大毅力者，也无法忍过那短短三十米的索。一旦失败，迎接我族的将是无法承受的后果。”

“行者大人，你有所不知，烈鹰族的人是不会给我们机会开脱的，与其让他们动手，不如由我们自己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