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卷星光流年 第三百八十二章 东林石头最后的骄傲(2/2)

“在已经好了所有准备和万全计划。总统先生，请你相信，就算被迫组织亡政府，我们也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便能够重新控制秩序，我上派队过来接你。”

……

电话中响起李在平静的声音：“抱歉，总统先生，因为要准备些事，所以先前没有赴约。而且在以为现在并不是怀旧时光，小酒馆怀旧应该是真正衰老之后的事。”

有些荒诞的梦境，现在弹劾前夜、某个悍计划实施前夜的帕布尔总统脑中，可以说明很多隐藏在他神世界的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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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相无法永远掩盖：错误手段换来的正确结果，最终还是会变成错误：政府依靠……嗯，这些话谁都懂，甚至能背颂各版本，然而可惜的是，能懂能背不代表能到。”

“你的选择最后收获了我的尊敬。”许乐回答。

……

星圈的人把我们东林人叫东林石，那就是因为我们又臭又，对于我这块臭石来说……或许我们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世界，但也不能让这个狗日的世界改变我。”

我同意你的不同意，桌旁的人都听懂了这句话。

总统官邸椭圆办公厅，帕布尔总统端着一杯红酒，望着窗外淡雪清旷景致，搂着怀里的妻微笑说。

他向人们微笑说：“不要忘记，我也是一颗来自东林的臭石。石的结局里不应该有逃避，只应该有粉碎骨的骄傲。”

椭圆办公厅的沉重大门推开。

帕布尔先生牵着妻的手向门外走去。

帕布尔平静说：“难你没有发现，我们正在逐渐变成当年自己厌憎并且恐惧的那人？”

“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
帕布尔若有所思，将杯中红酒缓缓饮尽，对忧虑望着自己的妻微笑劝几句，表示自己没有事。

（注：该梦自伯庸笔。）

听到这句话，帕布尔总统那双同样直的眉缓缓皱起，黝黑的脸颊上绪复杂微惘，他看着许乐，仿佛看着自己，喃喃轻问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：“难我真的已经被这个世界改变了？”

政府文件需要总统签署命令时，有时候会用电指纹，有时候会简单地行圈阅然后注释，更多时候只会说两个字：同意。

电话中，李在的声音听不任何沮丧与失落，反而显得前所未有的平静自信：“杜少卿和铁七师违抗军令，但首都三个方向的要害区域仍然在军方控制之中，我们还有很多队支持。”

电话那沉默安静。

……

“在梦里，我自己在天空自由翱翔，既浪漫又开心，降落之后，却有无数暴民咆哮而来。我问边军官发生了什么事，军官告诉我，为了满足我在任何地方都能自由飞翔的梦想，全国人民都被驱赶着燃自己的房屋，制造大面积的上升气……”（注）

……

李在没有回答，沉默片刻后他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门外，杜少卿等联军人，熊临泉等七组队员，邰之源和林半山，议会山司法委员会的代表，在安静地等着他。

但他肯定是联被弹劾的总统中，最有勇气的那一个。

邰之源震惊望着桌对着的帕布尔总统，没有掩饰自己烈的不解疑惑，他蹙着眉，不明白难有人真的愿意这选择？

帕布尔总统缓缓站起来，这一次起不再像发现铁七师没有城，议会山局势严峻时那般沉重疲惫苍老，显得格外平静轻松。

“我已经不再是总统。在，还记得我们在小酒馆里的谈话吗？”

帕布尔总统望着草坪外那些失望甚至痛苦的支持民众，平静中略带慨说：“议会山已经通过了弹劾提案。”

昏暗灯光，小方酒桌旁，死寂般的沉默维系了很时间，帕布尔总统似乎是了某个极重要的决定，凝重沉稳的脸颊上忽然散发一久违的放松神采，微笑说：“我同意你的不同意。”

电话那的李在明白帕布尔想要说什么，表达了怎样的态度，所以他的声音变得冷冽起来：“总统先生，您很令在失望。”

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。

他不是联第一位被弹劾的总统。

站在帕布尔总统后的杜少卿眸里先是震惊，然后转为莫名的黯淡，面无表，负在后的双手握，青隐现。

帕布尔握着电话，沉默片刻后平静回答：“在，我昨天夜里了一个梦，你想知这个梦是什么容吗？”

“不，还没有结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