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：我(2/2)

半晌后，莫里亚开：「你觉得你已经看穿了一切吗？」

「让我们回忆一，那一晚，你到底了什么吧。」

「现在，就差你了……」

桥本盯着莫里亚，等待着他开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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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里亚问：「你还记得我们的命题吗？」

「怎么样？想起来了吗？」莫里亚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。

丝万缕的关係的罪犯时，不可避免的会把你的一分神收容我的层意识，而当你我的神世界时，这些意识就会聚拢，把中空的容填满，在我形成一个新的人格，一个莫里亚人格。」

「你是一个真正的天才，也是一个真正的疯。」

「当你以我的意志去执行某件事的时候，『你』还是『你』吗？」

「谁说『我』就一定是『我』呢？『我』为什么不能是别人呢？」

「你眠了我，让我看到虚假的景象。」桥本的语气中是遮不住的慌和心虚。

这一剎那，桥本曾灵魂代过得兇手一个接着一个的从巷巷尾走了来，他们重合在一起，数十张脸庞逐渐合，形成了一张脸。

桥本来过这里。

这是一街边的暗小巷，四周堆满了垃圾，地上还有一些没有乾涸的洼，时不时还有老鼠蟑螂爬过。

「不，当然不是，你只是更陷其中，彻底的分不清你是谁了，此时此刻，你还觉得『你』就是『你』吗？」

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」

他面前正躺着一个男人，他的发、鬍、络腮都有明显修剪过的痕跡，穿着现实中不常见的黑大衣，躺倒在地上。

他的心脏有一细的伤，鲜血正在泊泊的。

莫里亚的声音依旧清晰，即使捂住了耳朵也无济于事，因为这里是神世界，这声音回在桥本的脑里。

桥本茫然的站在原地，他缓缓地抬起手中染血的果刀，用衣服掉了上面的血渍，刀面映照的脸，清晰可见，那张脸本不是自己的，而是莫里亚。

「既然如此，那为什么你又那么肯定，现在的你，就是真正的『你』呢？」莫里亚诡异一笑。

「我只是让你回忆一，那天晚上你到底了什么。」莫里亚的声音再次传来，「是谁翻开了我发给阿比尔夫人的计划书？是谁蹲在小巷的暗？又是谁亲手把这把刀送乔治警官的心脏？你以为，每次执行完任务后消除掉不相的记忆就能让你代的副作用减轻吗？」

随着这句话的结束，层意识的世界接连发玻璃破碎的声音，整个世界裂开来。

「打破思想的垒，自由的意志将得以放飞。」桥本说到这句命题时顿了顿，「打破我的思想防线，让你的神能够嫁接到我上，就是这句命题的意义所在了吧？」

莫里亚。

「你是控不了我的，莫里亚。那个中空人格只是一个副人格，意识的主导权最终是在我都手上，用一个贴切的比喻就是，我掌握着百分之五十一的份，即便你把剩的百分之四十九的份都握在手上，也掀不起什么浪，更何况你连百分之四十九的份都没有。」桥本自信。

桥本背脊汗，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，而且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，但就是想不起来。